” “那个时候,我的觉醒资质不高,我的女人,跟着一个更厉害的觉醒者走了。” “我当时十分痛苦,迷失了心性,就轻信了那老道,跟着他学了起来。” “刚开始不清楚,但到了后来,我才明白,他是把我当豢养蛊虫的罐子啊。” “我想要剔除这些蛊虫,为时已晚,而我的身体,摇摇欲坠。” 原来如此。 宁飞扬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散发出真诚的目光,绝对不像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