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摇了摇头。 “我和司徒家族的司徒庆阳有过节,当年我们两个决战,这家伙用了卑劣的手段,在我的体内种下了绝命七针,接下来的几年,就在敬老院渡过,日子实在是……”袁耀海说到这里,情绪低落。 宁飞扬继续追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个司徒家族,是不是有个叫司徒北的?” 袁耀海揉了揉脑袋,沉思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那么个人,那小子天赋比较高,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