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形,挥之不去。 燕穆定了定神。 拆开信函一看,略略意外。 时雍发生的情况,不是燕穆预料过的任何一种。 没有盼望的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坏。 至少,她仍活着,只是她不再是她了—— 燕穆将信函从头到尾读了好几遍,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字要传达的信息,又怕是自己理解错误。可惜,白纸黑字,如此清晰,想要看错都难。 “燕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