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崽,嗅嗅。” 大黑摇了摇尾巴,在上面嗅来嗅去,神情开始兴奋。 时雍瞥了羊仪一眼,发现她果然已经转过了头来,又恨又急地看着狗。 “去吧。”时雍拍拍狗头,“看你的了。” 这两年大黑的嗅觉有些退化,时雍对于它能不能找到刀戎的“窝点”不敢肯定。但是,羊仪喜怒形于色,她的表情却骗不了人。 当大黑去到她的房里,或是别的什么地方时,羊仪眼睛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