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他是我们的仇人?” 时雍沉默片刻,一字一顿,“他不是。” 燕穆咬牙,目光骤冷:“时雍死在诏狱。” “但凶手是魏州。他已伏法。” “魏州只是一个小喽啰,若没有赵胤默许,魏州如何做得到?”燕穆双眼生出厉光,“你敢说,时雍死在诏狱里和锦衣卫指挥使,没有半分关系?” 时雍说不出这话。 燕穆更是有了几分恼意。 “你被他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