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姑姑的吩咐?” “是哦。”时雍好像刚刚反应过来似的,自言自语般点点头,转身就走,喃喃般小声道:“也不知姨母倒了什么霉,有了你这么个儿子。” 白马扶舟的脸沉了下来。 “姑姑留步。” 时雍转头,“厂督还有吩咐?” 白马扶舟示意侍从奉上一个干净的酒杯,袖袍一摆,亲自斟酒,递到时雍的面前。 “明日一别,再相逢不知又是何日。难得今日姑姑心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