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不是。” “你想你是谁?” 时雍一笑,“我想是谁,就能是谁吗?师父。” “不能。” “那就是了。” 褚道子停顿一下,又冷声问:“故意生病,就为回城?” 时雍不想同他解释什么,拉了拉被子,咳嗽着用手撑住额头,轻轻地揉捏片刻,“我头痛眼花,很是难受。咳……咳……师父,可否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容我康复后,再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