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猛地仰起头,看着黑暗里的男子。 毡帐里没有火,窗纱透出的微弱月光里,男子没有笑,没有动,模糊的五官看不真切,但呼吸的灼热气流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仿佛要将她整个儿卷进去。 时雍的脑子霎时空白。 “你没死?” 赵胤手臂一紧,将她勒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声音低沉喑哑。 “你摸摸看,活的。” 这有力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