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救她,那救她的方式也太奇怪了一点。 时雍知道这人不肯和自己多说什么,只能旁敲侧击地了解情况。 “你也是大夫吗?你也会医?” 那人猛地转头,盯住她的眼睛,回答了,却让人听不懂。 “我不会医,你又怎会?” 时雍觉得这话古怪,小声道:“请问前辈,你这是什么医术?哪有把人绑起来医的道理?” 那人不说话,冷冷盯住她,目光比方才更为冷冽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