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元驰感到害臊,“这混球就不干正事,郡主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时雍方才为陈萧诊了脉,发现他脉象滑利虚弱,恐是受白马扶舟那个“解药”所谓,又叫他躺下,准备为他针灸一回。 闻言,时雍淡淡地应道:“我怎会计较?他走了才好,若是元世子再在庵中待上三两日,我怕庵堂的清规难守了。” 她原是开玩笑的说法,陈萧听罢却有些羞惭。 因为在外人眼中,他与元驰其实是一丘之貉,说元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