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头,像哄孩子那般哄道:“涉及公务的事,不便说与你。” 这样的吗? 时雍狡黠的一笑,突然问:“那大人这就要走了,也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赵胤一怔:“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时雍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沾湿了翅膀的鸟儿,只要同赵胤在一起,就再也飞不动,也不想再飞,哪怕同他说一些无意义的话,一遍又一遍,还是愿意听,哪怕他的话简短又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