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笑。 “小小女子竟能谈议国政,宋阿拾,你可真不简单。” 时雍脸色不变地回视着她,目光冷静却也坦诚,“那是因为民女知道长公主殿下不是目光短浅的迂腐之人,这才敢直言相告。女子如何?男子又如何?生而为人,自是平等。” 平等? 宝音定定看着她,眼神凌厉如同冰雪,仿佛要穿透寂静的空间看入她的心里。 时间仿佛定格。 那一瞬间,时雍想了许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