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抿的嘴唇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时雍眼皮微跳,“腿又痛了?” 赵胤没有什么表示,面色稍稍松缓一些,语气已有叹息。 “阿拾许久不曾为本座针灸了。” 算算日子,确实有些久了。 时雍道:“你不是在吃孙老的药吗?” 赵胤:“是吃着。不见好。” “大人稍等。” 时雍转身出去,叫谢放为赵胤备水浴足,又去拿银针消毒,等做好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