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极是专注。 “爷,阿拾不在家里。” 赵胤提笔的手一顿,抬头,目光清冷无波,“哪去了?” 谢放低下头,“不知。王大娘也说不清,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赵胤的眉蹙得更深了,“予安不在?” 谢放道:“予安倒是在,可她也不知那姑娘什么时候走的。” 赵胤登时无心写字了,弃了毛笔,在紫檀木大椅上坐下来,双手抚膝,一言不发。 房间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