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看看。” 她径直推门进去。 谢放来不及阻止,叹口气,顺手关上门。 时雍绕过屏风,进入里间,只见床幔低垂,房间昏暗无光,窗户紧闭,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动静。 “大人,该起床了。” 时雍站在帐外不远处,似笑非笑地叫道。 没有人回答她。 睡得这么沉? 时雍又拔高声音,唤了几声“大人”,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她心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