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扶舟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掀开眼皮仿佛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得气若游丝。 “你不是恨不得我……死?救我……做什么。” 时雍低着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你该死,但不是现在。” “呵……”白马扶舟想要嘲弄,可是大概太痛了,嘴角抽搐一下,喉头生痰,那口气缓不过来,重重地咳嗽着,刚刚包扎的伤口,鲜血渗出来,红汪汪一片渗透了胸口,极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