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道:“回了京,你若当真想离去,我成全你。” “……” 时雍许久没有说话。 赵胤冷漠从容地打马,“驾”一声,带着她奔行于崇山峻岭,身姿挺拔,甲胄冰寒,可是纵有满身风华亦抵挡不住他眸底流露的寂寥。 时雍笑了。 “大人何苦。” 赵胤面无表情。 时雍看着他,“口是心非。为难我,也为难自己,作孽!” 赵胤平静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