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人。”时雍笑着,“大娘能全须全尾的从锦衣卫出来,证明这事就过去了。” “我能出来,得亏了我的大侄子呀。”刘大娘叹气。 时雍道:“你侄子是谁?” 刘大娘道:“魏州魏千总。他是我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子,这些年但凡有事用得着稳婆,总叫我去,一来二去就熟了些,那日你去诏狱办的差事,原也是我的,只因我不在,沈头才唤了你……” 噢?那就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