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了骨头一样。 “解药!有没有解药?!”小烈酒焦急地喊了起来,他尽力搂住长棍老板的身体,尽力帮他保持温度,“没有解药的话……没有解药的话……!” 听到小烈酒的呼喊,谷粒多似乎这才想起这里有伤患。他立刻走过来,伸出手一把推开焦急万分的小烈酒,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打开。 “啊,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