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绪,所以坐在那里看着牌匾,一直都在轻声地去问它。 到底是谁跟我一样的重视你。 慢慢的,我的眼睛花了,牌匾上面的红馆两个字也慢慢模糊起来,到了最后我的眼中只有一个红字。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是妈妈当年的姐妹?那么一切就都解释通了。 这个人在红馆的时间一定很长,非常熟悉红馆的一切运作,她也非常的了解我,知道红馆日常运营中最细枝末节的那部分,哪怕仅仅是个送货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