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梦想,但并不像年轻人那样来的快,去的也快,而更像一头潜伏在河流里的鳄鱼、一个绝顶的刺客,只要能有百分之一达到目的的可能,哪怕被人踩在头上,也可以全当没这回事。 陈明飞不由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刚才邬江星的话仿佛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袭来,吹的他骨头都要冻裂了。 “老师,您以前不是这样的!”陈明飞噔噔的后退了两步,看着邬江星失声喊道! 他有种信念崩塌的感觉,下意识的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