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别人”。余子式听得疑窦骤生,却依旧不动声色地把人安抚睡了。 胡亥看着余子式,极轻地点了下头,余子式看他脸色,觉得应该睡得还好,却忽然视线扫过他额头的一小片淤青。脑子里忽然划过昨夜胡亥的异样,余子式的眼睛锐利了起来。他伸手轻轻拉过胡亥的手,胡亥明显瑟缩了一下,余子式朝他轻轻一笑,小心地掀开他袖子,入眼的一幕让余子式怔住了。 全是虐待的伤痕,新新旧旧,有的甚至还可以瞧出血痕。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