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夜视仪也看不到它。原本我们的围墙上有岗哨,自从死过几个人后,现在已经没谁敢上去了。” “我们其实都在等死,所有人都在等死,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活着?没有谁能看到希望。我们已经被上帝抛弃了。” 每一个讲述者要么麻木,要么哭泣,在周青峰的指挥帐篷里,一个裹着脏毯子的消瘦女人就是如此。从她乱糟糟的头发和深陷的眼窝,说她是难民一点不为过。 轻便锅炉里熬了一份方便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