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涅托起床。他就跟上紧发条的时钟一样进行每天的行程安排。作为一个墨西哥人,他很难得的带着一个冷漠的气息,别人都觉着他怪怪的,可没人知道他过去曾经经历过什么。 从墨西哥偷渡到美国,又从美国来到古巴。涅托在这一条路上见到了太多的死亡,当初那个见到尸体和血就要瑟瑟发抖的年轻人刚刚度过他二十岁的生日,却已经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到惊奇了。 仆人给涅托安排早餐,顺便送来了当天的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