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纪老太太的点滴也打完了。拔掉针头,她坚持自己去把碗洗了,用心擦干之后,把它捧在了手上,细细抚摸。 碗修好了,又痛哭了一场,心里最强烈的那些情绪已经被抒发出去,纪老太太觉得从头脑到心灵全部都一片清明。 她认真地抬头问苏进:“这是用锔瓷法修好的吧?” 苏进没想到她也知道,有些意外,点了点头。 纪老太太端祥了一下碗,说:“锔瓷法要修到这种程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