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为还有事,所以吃完饭后,便连夜驱车离开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道士竟然没有同行,见我看他,便笑吟吟的说:“大哥不是跟你说过么。我修的呢,乃是入世,而所谓入世呢,便是吃最肥的肉,喝最烈的酒,草最” 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便被我一把捂着了嘴,这我靠,我妈可还在这呢,可不能让这叼毛满嘴跑火车,瞎咧咧。 我妈见状只是笑了笑,通过今晚的聊天,我妈也知道我和道士乃是患难之交,过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