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先生直言。” 程蕴之拿了帕子给薄若幽擦汗, 她虽紧闭着眸子,可眼睫却在细微的颤抖,这表明她身上十分难受,又或许在做噩梦,程蕴之擦汗的手在发抖,唇角紧紧抿着,仍未曾应声。 霍危楼一颗心揪紧,“先生可是不信我?” 程蕴之手一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怎会不信侯爷?否则,也不会告知侯爷当年兰舟的事,当年幽幽和兰舟一同遇险,那夜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可从那以后,她病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