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转身道:“侯爷此伤为中毒所致, 只怕还伤及了心脉, 侯爷能解此毒, 必定经了常人难以忍受之苦, 如今大好,实在是老天庇佑,伤口虽是结痂了, 可要全然愈合至少还需二月, 至于侯爷体内之毒是否除净, 还需细细验看才可。” 霍危楼扯了扯苍白干裂的唇, 将襟口系好, 撩袍下跪,“陛下, 臣请罪——” 建和帝眼皮一跳, “危楼, 你何罪之有?” 霍危楼垂着眉眼,语声沉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