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侯爷定是出了事,否则也不会音信全无。” 她鼻尖发酸,眼眶红热,一时想去看他伤的多重,霍危楼唇角含笑的看她拨弄自己前襟,“伤已大愈,不必担心,只是这几日不得回侯府,我要在城中另居别处。” 薄若幽只看到了缠在他身上的棉布,听闻此言,疑惑望着他。 霍危楼指了指程宅不远处的长街拐角,“我要与你为邻了。” 薄若幽有些讶然,霍危楼已敲了敲车璧,外头侍卫上前驾车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