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悸未消,满含忧切,先仔细打量他面颊,又去摸他身上,“你受伤了,何处受伤了?” 手刚落到心口,被他一把握住,霍危楼揽她腰身,一把将她抱着横坐在膝头,他臂弯上气力不减,二人一时呼吸相闻,他一手落在她颊边,去抚她潮湿的眼尾,薄若幽叫他这般迫看,心腔子里才陡然注入活气似的急跳起来。 “瘦了,瘦了不少——” 他眼底皆是疼惜,目光晦暗深湛,忍不住低头往她唇上覆来,薄若幽眼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