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行针,亦写了些禁忌之行,只是如此一来,到底还是不能做到真的因人而异,效果会大打折扣,当然,如果遇到了医术高明的大夫,凭着我写的法子稍做些调整,效用便会更好。” 霍危楼眼底透着几分郑重,“中毒之人太多,程先生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济世之行,先生可介怀我将词方册交给太医院?” 程蕴之唇角弯了弯,“有何好介怀?这方册我既献得出来,便百无禁忌,只有一样,若只是寻常大夫,便最好不要随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