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快回来了,公子不如进去厅中坐着稍候。” 林昭摇了摇头,仍然站在院中没动,淡淡的药香在笔尖萦绕,他一时想到了昨日薄若幽在衙门抄写脉案之事,“没想到程伯伯有此心,只是听闻程伯伯这些年不在外行医,此番出门看诊是去何处?是去城南病营?” 良婶忙笑着摇头,“不是的,老爷不去城南,如今也只看两个病人罢了,一个是我们隔壁邻居,还有个人公子也认得,乃是武昭侯府的小世子。” 良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