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你按住。” 说完霍危楼松手,又将她平放在了床上,替她拉了拉被角,却也不走,而是坐在了她身边,看她的目光亦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他瞳底有些晦暗难明,虽然面上无甚表情,却并无往日威势迫人之感,反倒是目光绵绵,透着几分关切。 薄若幽看着霍危楼,只当是因自己受了伤,然而她想不起昨夜的哭闹,只觉颈子上疼的厉害,便抬手摸了摸,虽是看不见,可这触手的肿起已是骇人,她又会些医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