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也实属正常,可他待她不同,她除了感动,难道就没有半分旁的心思? 见他眼神晦暗不明的,薄若幽背脊紧紧贴在车壁上有些紧张,霍危楼忽然问:“你五岁之后生在青州,除了你义父义母,身边可有关系亲厚之人?可有别的友人” 霍危楼本想问有无关系亲厚之男子,却又觉太过直白,这才如此相问。 薄若幽却摇了摇头,“没有。” 这令霍危楼有些意外,心底又暗松了口气,“你在青山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