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老爷瞧瞧,这御街两侧的楼舍皆高了不少,早些年有名的铺子酒家,如今皆换了主人,当年时兴的东西亦都变了。” 程蕴之唏嘘道:“到底过了这么些年,不可能一成不变的。” 马车顺着御街走了两柱香的功夫,方向一转,往东边驶入了长兴坊,京城坊市分割,长兴坊位于东市以北,距离皇城颇远,虽算不得富贵,却也颇多高门。 马车缓缓驶入曲巷之内,程蕴之指着外面一片白墙灰瓦的宅邸,“可还记得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