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不敢直视,便又将目光往左移了移,去看霍危楼身侧绣着云纹的引枕,“民女早前便见宋媚娘病况未好,还想着她这两日会否不曾用药,可民女去厨房才知,民女开方子的那日下午她便开始用药了,可她用药两次之后,在第二日早间,便是发现李玉昶尸首之时,竟开始呕吐不止,人亦心悸晕眩,颇为严重。” 霍危楼将薄若幽不敢看她之细微末节皆看在眼底,笑意亦越浓,可听完她所言,却未明白她此话何意,“喝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