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痴痴迷迷,寻常男人,或喜纯然的,或好懂些情趣的,总逃不出这两样。 然而他非常人。 世上男子,为色欲所诱,便落了下乘,终究难成大事,而女子以色侍人,亦是同样难以久长。 霍危楼睁眸,半狭着看薄若幽。 专心,连给他按压穴位都极是专心。 霍危楼还未见过像她这般做任何事都专心致志的女子,这世道女子艰危,更何况她还择了仵作之道,心性稍弱些的,便做不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