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有些忐忑。 这世道本就无女子为仵作,更何况,霍危楼最厌恶女子涉入公差,朝野内外皆知他的脾性,此番他若帮了她,岂非破戒了一般,再加上京兆府乃京畿官衙,非寻常州府衙门可比,霍危楼若觉不妥拒绝她,也极是寻常。 薄若幽忍不住抿紧了唇角。 “你于验尸之术上的确颇有造诣,本侯着人往京兆府送一封荐信便是。”审视了她半晌,霍危楼忽然开了口。 薄若幽闻言顿时抬眸,她高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