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煞费心思,他实在没理由做到那般地步。 月辉清幽似水,在林间投下片片暗影,松香扑鼻,可霍危楼却总是闻到另一种清淡的草木花香,他知道,那是薄若幽身上的馨香。 一时间,适才那月白衬裤之上的丝丝血迹又映入了他脑海之中,虽说此等小伤与他而言不值一提,可薄若幽是女子,适才面色痛苦难当,还流了泪。 说不上多凄美委屈,反倒很是克制,且她多半不知自己在哭,可那咬牙忍受的模样,令他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