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注意到，方义‘死’的时候，是维持着微笑的表情。

也没人注意到，秃顶老大爷，正疑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感觉刚才的手感，有些不对，没有以前杀死敌人的那种流畅感。

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前方两人的怒吼，给拉回现实。

“老秃顶！你敢杀我兄弟，你敢杀我兄弟！！”

“韩安！不要冲动！走！跟我一起走！林夜已经为了保护我们牺牲了，你想让他白死吗！别忘了他临终前的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