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比起畸形的上半身，这已经算是正常的了。

“心小姐，我一直很苦恼啊。”

明明身体颤抖的厉害，可少年的发音，却非常稳定，情绪也没有任何波澜。

就仿佛，畸形的身体，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这份从容，这份忍耐力，让心小姐都为之动容。

区区一个人类，居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她想要开口问方义到底苦恼，想要问方义为什么区区人类，能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