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左手,用匕首划破脓包。 呲啦! 墨黑色的粘稠脓水,顺着手臂,倾泻而下,落至甲板。 没一会,这些浓水又汇聚成形,变成一只墨黑色的虫子,像是闻到什么味似的,急速朝一个方向蠕动而去。 与此同时,黑袍女右手的脓包,则干瘪下来,迅速吸收愈合,形成一道新的伤疤。 为这条满是疤痕的手臂,增添一份新的战果。 “咳!” 随着这个动作结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