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悻悻地抱怨道。 “欧文,你得原谅它!我听说英国这学校这可怜的分院帽一整年的任务只有一件,就是编写每学年开学分院时要唱的歌,它得多无聊。”坐在他对面的红鼻子老巫师整了整头顶上的插着一根羽毛的小毡帽,带着一些巴伐利亚口音。 欧文没有再说,让一旁临时担任荷官的长眼弗拉基米尔将扑克牌重新洗好,然后一一分发给他和围坐在桌子前的这些巫师老头们,他们都曾经是格林德沃的手下干将,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