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酒量一直很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传说中那种酒精易敏感体质,反正随便吃点酒糟丸子之类就会脸红,啤酒一瓶就会直接KO,所以熟悉他的人都不会拉他喝酒。 为了这五十块钱,他也是拼了。 这一醉直接人事不省,直到第二天日当正午,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陈牧慢慢回放昨天晚上断片前的事情—— “糟了,没收钱!” 一想到那一箱冰啤的收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