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感觉。 “潘晓甜呀,还挺好听的。”她笑着重复了一遍,“那你是做什么岗位的?” 我在她清澈的目光中红了脸,原来她还没明白我是干什么的。 “我是,陪酒的。”我说道,心里忽然很忐忑。 我很怕她会给我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去。 她果然很震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问道,“那你,挺不容易的吧?” 我看着她,觉得心底深处有一个坚硬的壳正在慢慢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