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亮着灯,我躺在之间睡过的那张床上,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加了一张电热毯,烤得被窝热哄哄的,脚头和两个腋下各放了一只暖手宝,暖得我浑身冒汗。 我掀开被子要起来,手被人按住了,金继业的母亲出现在床前。 “别掀被子。”她柔声说道,“你刚才在雪地里都冻透了,现在要捂着发发汗,把体内的寒气蒸出来,免得以后落了毛病。” 她说话的声音太慈祥,太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