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道:“信王怎样,也是没见识的?” “嘿嘿……”周奎冷笑几声,说道:“信王的事,在下恰恰知道。这正阳门各家铺子的事,就没有能瞒过我的。” “何事,说来听听?” “那可不能够了,不能说,不能说。”周奎在街面上混,看着是什么话都敢说,但也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是犯忌真不能说的,当下连连摆手,拒绝再说信王之事。 厂卫现在瞧着不可怕了,京师人都渐渐忘了厂卫厉害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