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都会留下血渍,无可避免。 前队有个身形无比魁梧的巨汉大声嚷嚷道:“今天北虏真是拼命了啊。” 对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响亮,左右翼的北虏骑队和中阵的残余勉强又聚集到了一起,他们手中的兵器犹如地面上杂芜的野草,虽然密集但看起来杂乱,无形中减少了很多威胁。 “拼命又怎样,一样踏碎他们的脑袋!”另一个一般魁梧的枪骑兵叫喊起来。 铜号声再次响起,旗枪再次倾斜,骑队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