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 张瀚和李庄赶过来的田季堂却是在紧锣密鼓的算帐。 “大人,我的帐向来是留有节余,不过,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签押房中,田季堂一脸苦笑,帐本上的数字也是一清二白,看过去是一目了然,和裕升现在确实是没有太多存银了。 “我知道你喜欢打留手。”张瀚却是笑眯眯的道:“不过我估算着应该不到五万两,想不到是不到十万两,老田,你当这个家当的很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