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这帮书呆子,拉着皇爷讲什么东汉的党锢之货,越讲越起劲,皇爷此前还忍着,刚刚已经怒了。” “怎么说?” “皇爷说,本朝家法就是这样,二百多年祖宗之法,也未见宦官怎样,就如文官一样,有好的也有坏的,好的就用,也给荣宠,坏的就拿,或杀或放,如对文武官员一样,亦未曾过于骄纵。若说拿东汉来比,本朝有敢毒杀皇帝的太监么?有敢倡言废立的太监么?” 陪伴张瀚的奉御听的眉飞色